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兴风作浪第788章 相府庶女女配4
温乐瑜又是被冻醒的。
窗外的月光透过糊着纸的窗棂渗进来在土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猛地坐起身后脑勺的钝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想起穿书前的事:为了抢最后一本《八零糙汉宠妻实录》她和闺蜜沈听澜在书店大打出手结果双双摔进书架再睁眼就到了这书里的世界。
“嘶……”她揉着后脑勺环顾四周。
土坯墙、旧木桌桌上那盏煤油灯的灯芯还在明明灭灭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煤烟味。
这不是她该嫁的顾家二小子顾晏城的屋倒像是……书里描写的“铁血硬汉”顾晏廷的房间。
正慌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军绿色棉袄的男人走进来身形高大肩宽背厚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眉眼间带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
他手里端着个搪瓷缸见她醒了脚步顿了顿:“醒了?头还疼不疼?” 这声音……是顾晏廷!书里那个在边境立过三等功、话少得像块石头的军人! 温乐瑜的脸“唰”地白了缩在炕角抖得像筛糠。
按书里的设定她该嫁给顾家二小子顾晏城——那个天天吊儿郎当、偷鸡摸狗的小混混而沈听澜才该嫁给顾晏廷。
可现在…… “我……我咋在这儿?”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原主就是个胆小懦弱的娇软性子此刻被这阵仗吓得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囫囵。
顾晏廷把搪瓷缸放在桌上里面的红糖姜茶还冒着热气。
“昨天迎亲队伍走岔了路你从驴车上摔下来是我先把你抱回来的。
”他说话时眼神没什么波动却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不烧了那就好。
” 他的手掌粗糙带着常年握枪磨出的厚茧触到她额头时却格外轻像怕碰碎了什么珍宝。
温乐瑜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烫得像煎鸡蛋。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沈听澜的怒吼:“顾晏城你个混蛋!敢偷喝我藏的橘子汽水?看我不把你胳膊卸下来!” 温乐瑜吓得一哆嗦顾晏廷却皱了皱眉:“别怕听澜跟晏城闹呢。
”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顾晏城的哀嚎:“媳妇我错了!那汽水太甜我就抿了一小口!你那力气别用我身上啊留着去生产队扛粮食多好!” 温乐瑜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眼泪却先一步掉了下来。
她这一笑顾晏廷的耳根悄悄红了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件新做的棉袄:“穿上别冻着。
” 棉袄是枣红色的针脚歪歪扭扭一看就是男人缝的。
温乐瑜捏着衣角突然想起书里写的“早死结局”——原主因为胆小懦弱被恶婆婆磋磨又赶上知青下乡活活病死在他乡。
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哭啥?”顾晏廷手足无措起来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笨拙地剥开糖纸递过来“含着甜的。
” 糖刚放进嘴里门就被“砰”地推开。
沈听澜拽着顾晏城的耳朵闯进来顾晏城疼得龇牙咧嘴看见温乐瑜就喊:“嫂子!你快管管你这闺蜜!她把我新买的军胶鞋给踩烂了!” 沈听澜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当然没真用力)叉着腰瞪温乐瑜:“你咋还在这儿哭?咱俩嫁错人了!我本该嫁给顾晏廷你该嫁给这混球!” 温乐瑜这才如梦初醒。
原来昨天迎亲时风太大红盖头吹混了拜堂时又慌里慌张竟真把新郎官认错了! 顾晏廷看了眼顾晏城语气沉了沉:“娘说了嫁都嫁了换不回来了。
” 顾晏城哀嚎:“凭啥啊!我要那个柔柔弱弱的嫂子不要这个能一拳打晕野猪的婆娘!” “你说啥?”沈听澜眼睛一瞪抬手就把顾晏城摁在炕上“再说一遍?”她那胳膊比顾晏城的还粗手上的老茧比他的还厚——这半个月在生产队挣工分她硬是把自己练成了“大力士”。
顾晏廷把温乐瑜护在身后对顾晏城道:“安分点。
”就这三个字竟让刚才还咋咋呼呼的顾晏城立马蔫了嘟囔着“知道了哥”。
温乐瑜看着顾晏廷宽厚的背影心里突然安定了些。
接下来的日子俩姐妹算是彻底接受了“错嫁”的事实。
沈听澜依旧是那副“怪力张扬”的性子天天把顾晏城治得服服帖帖。
今天嫌他劈柴太慢直接抢过斧头自己来一上午劈的柴够烧半个月;明天嫌他挑水晃洒了半桶拎着他的耳朵就往井边拽逼着他练“稳准狠”。
顾晏城从一开始的“生无可恋”渐渐变成了“媳妇说啥都对”。
跟人聊天三句不离沈听澜:“我媳妇儿能单手扛麻袋三拳打跑无赖厉害吧?”那语气骄傲得像是在炫耀稀世珍宝。
而温乐瑜这边顾晏廷把她护得滴水不漏。
知道她怕黑每晚都在炕边点盏马灯;知道她不敢跟人吵架村里的长舌妇说她闲话他听见了直接怼回去:“我媳妇胆小轮不到你指手画脚”;知道她爱吃软乎乎的馒头每次从部队回来都带一兜子镇上供销社的糖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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