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攻略病弱皇子的千层套路第266章 你们要清君侧我先掀了这口锅
孙德海被押入刑部大牢当夜钦天监突报“紫微晦暗帝星动摇”。
三更刚过司天台铜壶滴漏声未断一道急奏便由快马送入宫中。
值夜太监抖着手展开黄绫脸色瞬间煞白。
他不敢耽搁一路小跑直奔乾元殿。
元惠帝本已就寝听闻此讯披衣而起召集群臣于偏殿议事。
三名老祭酒联名上书白须颤动言辞激烈:“天象示警必有妖孽乱政!查近月朝局动荡皆因七王妃苏氏干政擅权蛊惑圣心淆乱宗法。
请陛下斩此妖妃以安社稷还我朗朗乾坤!” 殿内烛火摇曳群臣低头不语。
有人暗自皱眉也有人悄然颔首。
这哪里是天象? 分明是旧势力垂死反扑的最后一击。
消息传到王府时苏锦黎正坐在灯下翻阅《正名坊日录》。
她听完通报指尖轻轻点了点案角唇边竟浮起一丝笑意。
“他们拿天象压人?”她抬眼看向立在一旁的赵九龄“那就把天掀开给他们看看。
” 次日清晨正名坊外排队长龙尚未散去一册薄纸装订的小册子已悄然流入市井。
封面无题只印着一行字:“昨夜星图对照录”。
里面内容简明至极:左侧是钦天监呈报的“紫微晦暗”记录右侧则是民间三位观星学子连续三十日的手绘星轨图附带城南书院天文生的仪器校准报告。
两相对比高下立判——所谓“晦暗”实为秋分前后连绵云层遮蔽;所谓“帝星偏移”竟是钦天监主星仪枢轴锈蚀偏差达七刻之多。
文末一句批注如刀锋划破迷雾: “若天意靠天气吃饭那百姓屋顶漏雨时是不是也该砍个人祭天?” 短短半日整座帝京炸开了锅。
茶楼酒肆议论纷纷连宫中洒扫的老太监都偷偷传阅这本小册笑得直不起腰。
有人说这是七王妃在挑衅天道更多人却拍手称快:“原来咱们的命也不是非得看他们脸色。
” 而在大理寺深处裴文昭正提审史馆主簿。
那人五十余岁面白无须一身青袍洗得发白跪在堂下却不肯抬头。
任凭证据罗列、同党指认他始终只一句话:“诏书确系先帝托梦所授吾不过奉命行事岂敢违逆神谕?” 裴文昭没动怒也没用刑。
他只是淡淡下令:“关进‘静思房’灯油照旧每日子时敲更十三响。
” 那牢房特制而成四壁贴满从秘阁抄出的《历代玉牒修订实录》字字句句皆是皇家血脉更替的铁证。
灯油里掺了安神香料使人昏沉难醒又不得安眠。
每夜子时固定敲响十三下更鼓——不多不少偏偏比正常少两响像时间裂了一道缝。
头一日主簿尚能盘膝而坐默诵经文。
第二日他开始喃喃自语反复念叨“沈知微”三字。
第三日子时鼓声再响他猛然扑向墙壁指甲抠进木板缝隙血痕斑斑地写下四个大字:“癸酉年冬”。
接着又画了个婴儿轮廓口中低语不断:“你说过……改一次就够了……不会再找我……可后来来了孙大人他说不改就得死……” 窗外赵九龄站在阴影里听着眼神渐冷。
他曾派人追查慈云观旧仆名录如今终于对上了号——这主簿原是观中记账杂役十年前突然被调入史馆此后再未返乡。
而“沈知微”正是当年主持玉牒修订的礼部侍郎早已暴病身亡。
线索断而又续。
赵九龄转身离去当即命暗卫重返史馆地窖。
果然在夹墙暗格中发现数百份未焚毁的玉牒草稿按不同皇子继位情形预拟成册。
其中萧澈名下赫然写着三种结局:“早夭于三岁”、“暴毙于弱冠”、“自愿出家削籍为民”。
每一版都盖有伪造印鉴连谥号都拟好了。
他没有声张。
而是令手下拓印全套后原样封存。
又悄悄在一份标注“萧焕登基版”的夹层中嵌入一枚铜片上刻八字:“孙某已备北疆船票秋分启程”。
次日黄昏一名身披灰袍的老道士潜入史馆自称扫僧手持拂尘在书架间逡巡。
不到半炷香工夫他指尖触到那份夹藏铜片的玉牒瞳孔骤缩欲将其抽出。
埋伏已久的京兆衙役破门而入当场擒获。
与此同时柳婉娘独自坐在《新编百姓名谱》初审案前。
烛光微弱她面前堆满了百姓递来的申报材料。
有的字迹潦草有的墨迹晕染还有的只是孩童口述、长辈代笔的一张废纸。
她一页页翻阅忽然停住。
一张药方背面写着:“林氏阿娘仁心济世死于难产。
” 下一纸是边民遗书:“幸得林氏接生母子俱安。
” 再翻竟有老兵按着血手印写道:“战地伤重唯林医独往救治三日未眠。
” 她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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