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气运爆满清冷首辅日日犯上第155章 莫须有的罪名
装关心实则害人。
借机邀功心思深得可怕。
她在他床前落泪嘴上说着“六哥快好起来”实则心中暗喜。
她盼的正是他一病不起她才能成为那个“最懂事、最贴心”的妹妹。
她送的药闻起来清香却让他气喘如牛;她递的汤看似温补却暗含引病之物。
而她做的每一步都披着“关心”的外衣让人挑不出错。
这样的手段出自一个还未及笄的孩子之手怎能不让人心惊? 可云袅袅压根没想那么多。
她根本没有察觉六皇弟的眼神已悄然冷冽只当自己仍是那个天真无邪、被众人疼爱的小妹妹。
趁着二皇兄与六皇弟说话的空档她踮起脚尖仰着小脸目光从六皇弟的发梢一直扫到脚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
她要确认他是否真的退了烧是否真的恢复了元气。
她的动作毫无掩饰眼神里却不见担忧反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气色不错精神也还行。
这便是她得出的结论。
她心中略略一沉——他竟恢复得如此快? 原以为他至少还得卧床几日谁知这么快就能站在这里说话。
但她面上不显反而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像春日里初绽的桃花纯净无邪。
“六哥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以后要是不舒服就多闻闻我送你的香囊保你睡得香气色好。
” 她说得极快声音清脆像是真心为他高兴。
可那语气那神情却像是在提醒——我帮过你你要记得。
那香囊是她昨日亲手缝制的一针一线她都“用心”至极。
她知道六皇弟对某些草木气息极敏感便特意挑了那些易引发气喘的绒毛悄悄藏进香囊夹层。
只要他一闻旧疾便会复发。
而她又能名正言顺地守在他身边博得众人称赞。
一听“香囊”俩字六皇弟的脸瞬间黑了像暴风雨前的天。
原本只是冷淡的脸色刹那间沉如寒潭。
他的瞳孔微缩呼吸一顿仿佛那两个字像毒针一样刺进了他的肺腑。
他猛地想起昨夜半夜惊醒喉中如火灼烧胸口憋闷欲裂几乎无法呼吸——而那香囊就静静躺在枕边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当时他还以为是药味相冲如今想来哪是什么巧合? 那是她埋下的祸根! 果然。
他退烧了她没法再拿高烧说事。
她不能再以“六哥病重”为由留在他房中不能再以“照料兄长”博取父皇与皇兄们的夸赞。
于是她改换策略——用香囊里那撮绒毛悄悄引他气喘发作。
一旦他再次病倒她便能“心疼”地守在床前又是递水又是擦汗哭着说“都是我没照顾好六哥”。
到那时谁还会怀疑她? 谁还会追究香囊的来历? 而她又能名正言顺地成为那个“最温柔、最孝顺”的妹妹。
一个孩子怎么这么狠? 六皇弟看着她那张稚嫩的小脸心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与震惊。
这哪里是一个十二岁女童应有的心思? 她不过是个孩子却已懂得如何利用人心如何借势上位如何用“善良”包装恶毒。
她的眼中没有愧疚只有算计;她的笑里没有温度只有目的。
这样的狠不是一时起意而是早已根植于心。
“香囊我扔了。
”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如铁每个字都像从喉间碾过才吐出。
他不看她目光冷峻地落在前方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扔了不是“没用”不是“不喜欢”而是“厌恶至极”。
这一句既是对她的拒绝也是对那段被操控的痛苦回忆的割裂。
“扔了?为什么?” 云袅袅瞪大眼小脸写满懵懂眉头微蹙嘴巴微张像是听不懂人话。
她故意睁大那双水袅袅的眼睛眼角甚至挤出了一点湿意看起来委屈极了。
她微微后退半步手指绞着袖角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 那是我一针一线缝的…… 为了六哥能好好睡觉…… 你怎么能…… 随便就扔了呢?” 她的演技极好仿佛受了天大冤屈连呼吸都带着抽噎的节奏。
六皇弟刚要开口云衿立刻插嘴: “哎呀六哥跟我说了那香囊味儿怪呛人闻一下头就疼根本没法留。
” 云衿一跃而出声音清亮语气自然仿佛真是为六皇弟解围。
她边说边上前一步挡在云袅袅面前像是护着六皇弟一般。
可她的话却说得极有技巧——不是“我闻了头疼”而是“六哥跟我说了”。
她将责任推给六皇弟却又为他留了余地显得既体贴又周到。
她说完还冲六皇弟猛眨眼一脸“你懂的”。
那眼神里满是机灵与得意眉毛一挑嘴角微扬仿佛在说:“六哥我帮你圆上了这下没人能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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