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言灵我靠说话咒翻对家第246章 诅咒的共鸣赵林的投名状
走廊里的声控灯灭了。
世界重新被地下一层那份独有的、混杂着陈腐与阴冷的黑暗包裹。
苏晨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塑唯有胸膛剧烈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警告:目标“赵林”是“遗忘之种”的初代宿主之一。
】 系统的提示音早已消失但这行字却像一道永不熄灭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最深处。
每一个字都散发着比“遗忘之种”本身更刺骨的寒意。
初代宿主。
不是被污染者不是被牵连者是“初代”。
这个词意味着源头意味着根基意味着在当年那场针对父亲的阴谋中赵林不仅仅是一个旁观者他甚至可能是……棋子或者更糟是棋盘的一部分。
可那个打火机…… 那簇在黑暗中升腾而起的、带着“破邪”气运的温暖火焰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被诅咒的源头却持有着能够抑制诅咒的物品。
一个理应是敌人阵营的核心成员却出手帮他压制了精神污染并主动接过了那个被污染的、足以致命的档案盒。
这一切矛盾得像一个精心设计的悖论一个专门为他设下的、比“文竹”的记忆陷阱更深邃的逻辑迷宫。
苏晨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冰冷的触感让他混乱的大脑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
他强迫自己复盘刚才在档案室里的每一秒。
赵林的出现时机太过精准仿佛一直在那里等待着他。
他叼着烟却不点燃直到苏晨的精神即将被诅咒吞噬的临界点他才划开火机。
那簇火苗与其说是为了点烟不如说是一次精准的“治疗”。
他接过档案盒时那巧妙避开皮肤接触的动作说明他深知这个档案盒的危险性也知道诅咒的传播途径。
最后他说的那句话。
“有些东西忘了比记着要好。
” 这到底是善意的劝诫还是恶意的警告? 苏晨缓缓地直起身向电梯口走去。
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深不见底的沼泽里。
他现在不能去思考越是思考就越容易陷入对方布下的思维陷阱。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那个被惊吓过度、精神衰弱的倒霉蛋。
电梯门打开明亮的光线照进来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 档案室内。
昏黄的灯光下赵林的身影显得有些萧索。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那张积满灰尘的铁桌前静静地看着桌上那个牛皮纸档案盒。
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到了他的手指他才如梦初醒般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
他伸出手动作迟缓地打开了档案盒的盖子。
里面没有想象中泛黄脆弱的纸张而是一沓保管得相当完好的文件甚至还有几张清晰的照片。
赵林的目光落在最上面的一张照片上。
照片上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穿着那个年代最常见的干部服站在市府大楼前的台阶上笑容温和而坚定。
在他的身后站着几个略显拘谨的年轻人。
其中一个就是二十多年前的赵林。
那时候的他还很瘦头发浓密脸上带着一丝属于年轻人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锐气正仰头看着身前的男人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崇拜。
男人就是苏建国苏晨的父亲。
赵林的指腹轻轻地、带着一丝颤抖拂过照片上苏建国带笑的脸。
一股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黑色气流从他的指尖溢出触碰到照片的瞬间又如同遇到克星一般迅速缩了回去。
他身上的“宿主”气运与苏建国照片上残留的“正气”产生了剧烈的排斥。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仿佛叹息又仿佛呜咽的轻响。
他没有继续往下翻。
他只是从档案盒里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一页纸。
那是一份手写的、关于某个项目异常资金流动的调查思路草稿字迹遒劲有力逻辑缜密。
在草稿的末尾有一个名字被反复提及并画上了重重的问号——“白狐”。
赵林将这张草稿对折再对折小心地放进了自己夹克的内袋里动作郑重得像是在收藏一件稀世珍宝。
然后他合上档案盒将其重新放回了那个黑暗的、布满灰尘的角落。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在冰冷的档案架上又从口袋里摸出那只Zippo打火机却没再点燃只是放在手心反复摩挲着。
打火机冰凉的金属外壳上刻着一行几乎被磨平的小字。
——“守夜人不见天明不收刀。
” …… 综合一处。
苏晨推门进来的时候办公室里正洋溢着一种诡异的热闹气氛。
几个平时最爱八卦的女同事正围在吴宇的办公桌旁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
而吴宇正口沫横飞地讲述着什么脸上是那种混合了惊恐、神秘与幸灾乐祸的复杂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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