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言灵我靠说话咒翻对家第183章 苏晨的滴水不漏完美伪装
院子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那句轻飘飘的问话像是一根无形的针精准地刺向苏晨伪装下最柔软、最核心的部位。
“真心泉”的言灵之力如同催化剂将他心底深处对父亲的思念、对眼前仇人的愤恨不断地放大催促着它们冲破理智的堤坝。
【情绪隔断协议正在超负荷运转!】 【警告:宿主真实情绪波动剧烈请维持伪装!】 系统界面上代表愤怒的红色情绪条疯狂闪烁几乎要冲破那层白色的光膜。
然而苏晨的脸上却先是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茫然。
他眨了眨眼睛似乎完全没明白陈敬云问题的重点视线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落回到那幅字上仔细端详着那个“妄”字。
“这个字……有什么不对吗陈老?”他抬起头语气里满是真诚的求教“是不是我这一捺写得太重了?还是角度不对?我写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字特别别扭练了好几遍都找不到感觉。
” 他没有回答“是谁教的”而是巧妙地将问题引向了“写得对不对”把自己完全代入了一个在技法上遇到瓶颈、虚心求教的晚辈角色。
陈敬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古井般的眸子深邃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他头顶那片“德望之湖”下苏醒的白狐虚影正散发着冰冷的审视气息一圈圈无形的精神力涟漪不断地冲击着苏晨的“纯良”伪装。
苏晨仿佛没有察觉到这股压力他皱着眉头盯着那个“妄”字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分析着:“这一撇出去再接这一捺……感觉力道断了不连贯。
难道是……”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种恍然大悟又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一丝找到问题根源的欣喜。
“哎呀!”他轻轻一拍大腿声音里透着一股懊恼“您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感觉了!陈老您等我想想……” 他没有立刻给出答案而是真的闭上眼睛作沉思状。
这短暂的停顿不仅化解了问答之间的紧迫感更让他接下来的话显得无比真实像是经过了艰难的回忆和思考才得出的结论。
几秒钟后他睁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混合了怀念、伤感和恍然的情绪。
“我想起来了……我写这一卷字的时候特别是写到‘齐彭殇为妄作’这句脑子里一直在想我父亲。
他以前教我写字的时候总说‘写字要有一股劲儿一股不信邪的劲儿’。
” 苏晨的声音低沉下来他看着陈敬云眼神清澈而坦诚:“我记得他当时就在一张废报纸上写字不是写别的就是写他自己的名字‘苏国义’。
那个‘义’字的最后一捺他就写得特别重特别决绝。
他说人活一世这个‘义’字就是他的底线退无可退。
”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当时可能就是魔怔了满脑子都是他写那个‘义’字的样子下笔的时候就不知不觉把那股劲儿用在了这个‘妄’字上。
我……我就是瞎写自己都没注意到还以为是自己没写好。
没想到是把家父的坏习惯给学来了让您见笑了。
”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他承认了笔锋的来源却将其归结于对父亲的思念和潜意识的模仿而非刻意为之。
他将父亲那股刚直不阿的“劲儿”轻描淡写地定义为一种书写上的“坏习惯”彻底把自己从一个“复仇者”的嫌疑中摘了出来变成了一个沉浸在回忆中、不小心“跑偏”了笔锋的孝子。
更绝的是他提到了父亲写的“苏国义”三个字提到了那个“义”字的一捺。
这等于是在告诉陈敬云:我父亲的风骨就刻在他的名字里刻在他的骨子里。
我作为他的儿子在思念他的时候无意识地流露出这种风骨再正常不过了。
你如果再揪着不放就不是在怀疑我而是在质疑我们父子之间的天性是在质疑一个儿子对父亲的孺慕之情。
院子里只剩下风吹过紫藤萝叶子的沙沙声。
保姆王嫂站在屋檐下看着这个年轻人眼神里的警惕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同情。
陈敬云脸上的笑容没有变但苏晨能通过系统感觉到那只白色狐狸散发出的审视气息在这一刻像是撞上了一堵柔软而坚韧的棉花墙被完全地吸收、化解了。
找不到破绽。
这个解释太完美了完美到符合苏晨今天所表现出来的一切人设:一个干净、纯良、有点书呆子气、对父亲充满怀念的年轻人。
“原来如此。
” 良久陈敬云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他将那卷《兰亭序》慢慢地卷了起来动作轻柔仿佛那不是一幅临摹的习作而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你父亲的字不是坏习惯。
”他把卷轴放回锦盒盖上盖子“他的风骨很多人学不来。
你能学到一丝神韵是你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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