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都领袖我在两界当祖师第600章 血色博弈
哀嚎谷的风裹着铁锈味灌进领口时钟馗的巨斧刚劈开最后一道灰影。
那道影子在斧刃下发出蝉翼般的脆响化作无数飞灰其中几点溅在他虬结的络腮胡上被幽冥火引燃窜起两簇橘红的火苗。
他没抬手去拍只咧开嘴笑露出两排被烟熏黄的牙齿斧刃上的幽冥火已烧得发白映得他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
“死亡之神?”他啐了口带血的唾沫红袍下摆扫过满地骨屑发出簌簌的声响“我看是丧家之犬!” 塔纳托斯握着镰刀的指节泛白指缝间渗出青黑色的血——失去祭坛的能量支撑他黑袍下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像干涸河床的裂纹青黑色的血管在裂痕下突突跳动。
“你们毁了冥界的魂能枢纽哈迪斯不会放过你们!”他嘶吼着声音像被砂纸磨过镰刀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灰光那光里裹着细碎的黑色颗粒是他燃烧自身魂火的征兆。
钟馗不闪不避巨斧横劈时带起的风掀起他的袍角露出腰间系着的半截锁链——那是去年从骨链阵里拽出来的链环上还沾着没刮净的骨屑。
“来得正好!”斧刃与镰刃碰撞的刹那火星溅在他的络腮胡上竟真的燃了起来化作两团跳动的火簇。
他借着反震之力猛地旋身斧柄撞在塔纳托斯胸口时发出闷响像砸中半扇枯木。
塔纳托斯闷哼着后退黑袍被撞出个破洞露出的肋骨上赫然有道月牙形的旧伤。
那伤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去年与牛头马面交手时马面的铜锤擦着他肋骨过去留下这道永远无法愈合的印记。
“还记不记得这伤?”牛头的钢叉突然从侧面刺来叉尖带着破空的锐响精准地挑向那道旧伤“去年让你跑了今日定要你魂飞魄散!”他的右臂肌肉贲张袖口磨破的地方露出几道狰狞的伤疤那是上次被塔纳托斯的镰刀划的。
塔纳托斯仓促间侧身肋骨被叉尖划开道深痕幽绿的魂血溅在岩壁上瞬间腐蚀出细小的坑洞。
他踉跄着撞在崖壁上碎石簌簌落在肩头其中一块砸在他的镰刀上发出刺耳的金属颤音。
“东方的杂碎别以为赢了一时就能得意!”他喘着粗气喉结滚动时脖颈上的青筋像蚯蚓般扭动“迷雾沼泽的厄里斯和修普诺斯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他们?怕是自身难保了。
”韩信的声音从谷口传来他拄着象牙杖缓步走入杖身雕着缠枝莲纹顶端的骷髅头眼窝中还残留着淡紫色的雾气——那是修普诺斯罂粟花田的瘴气。
他走得极稳每一步都踩在亡灵残骸的间隙白靴底没沾半点污渍。
“白将军已带死士抄了迷雾沼泽的后路此刻修普诺斯的罂粟花田怕是正烧得热闹。
” 他说话时指尖在骷髅头的牙床上轻轻敲了敲那骷髅突然“咔哒”动了动下颌像是在佐证他的话。
塔纳托斯的瞳孔骤然收缩魂火在眼眶里剧烈摇曳——他比谁都清楚迷雾沼泽的罂粟花田是冥界的“幻梦枢纽”那些盛开在腐殖土上的黑色罂粟每一朵都凝结着被囚禁的梦境一旦被毁修普诺斯的幻术便会失效厄里斯的诡辩之盾也会失去能量来源。
“你以为我们只盯着哀嚎谷?”白起踏着亡灵的残骸走来骨锤上的血渍滴落在地化作幽蓝的鬼火在他脚边跳跃成一小圈。
他青灰色的战甲上嵌着数枚箭头其中一枚还斜插在肩胛却丝毫不影响他挥锤的力道。
“冥界的布防图去年就被我们的细作摸透了。
”他指节敲了敲骨锤锤面“善恶”二字在火光中闪着红光映出塔纳托斯惊慌的脸“你们的骨链阵、魂能祭坛、幻梦枢纽不过是些自以为是的摆设。
” 钟馗突然纵身跃起巨斧带着破空之声劈向塔纳托斯头顶。
风声里混着他粗重的呼吸络腮胡上的火苗被气流吹得斜斜的像两撇燃烧的胡须。
塔纳托斯举镰格挡斧刃与镰刃相交的地方冒出青烟那是魂火灼烧金属的气味。
他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虎口瞬间震裂青黑色的血顺着镰柄流下滴在胸前的旧伤上激起一阵剧烈的痉挛。
镰刀脱手飞出“当啷”一声插进崖壁的石缝中镰刃还在微微颤动。
塔纳托斯望着空空的掌心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谷中回荡像破锣被敲响。
“好……好得很!”他的黑袍突然鼓起像被风灌满的皮囊皲裂的皮肤下青筋暴起“冥界亡了……亡了啊……” 他猛地撞向钟馗的巨斧斧刃穿透他胸膛的刹那他的魂火骤然熄灭化作点点星火消散在谷风中。
那些星火飘到钟馗的红袍上竟像遇到了克星般瞬间湮灭只留下几缕青烟。
钟馗抽出巨斧斧刃上的幽冥火渐渐平息露出底下暗红的血痕。
他低头啐了口血沫视线扫过满地残骸突然想起去年被困在骨链阵中的弟兄——老马的左臂被骨链勒得露出白骨小周的魂火在锁链中挣扎成一团蓝雾最后连灰都没剩下。
那些画面与此刻消散的星火重叠在一起让他喉头一阵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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