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土地公第174章 玄诚问道
三日后修真联盟使者驾临南充。
来者仅一人道号玄诚子身着寻常青布道袍面容清癯三缕长须眼神澄澈如婴孩却又深不见底。
他徒步而来步履从容仿佛踏青的文人周身气息内敛至极若非范尘神念特殊几乎要将他当作寻常老者。
但范尘能感觉到此人周身与天地灵气的交融已达浑然天成之境修为深不可测远在风秉文之上定然是化神期的高人。
玄诚子并未摆出联盟使者的架子反而如同寻常访客对前来迎接的周老含笑拱手:“贫道玄诚受联盟巡天阁所托前来贵宝地观摩学习叨扰之处还望海涵。
” 语气平和毫无盛气凌人之态却自有一股令人心折的气度。
周老不敢怠慢依礼将其引入精心准备的驿馆。
玄诚子对驿馆的清净雅致表示满意随即提出:“久闻范先生开创神道别具一格不知贫道可否先行拜会一睹风采?” 范尘早已在城隍庙正殿等候。
他今日未着神袍仅是一袭普通青衫与玄诚子相见倒像是两位道友论道。
“玄诚道长驾临南充蓬荜生辉。
”范尘起身相迎语气不卑不亢。
玄诚子目光落在范尘身上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讶异。
以他化神期的修为竟依然看不透范尘的深浅只觉对方气息与周围环境、与脚下大地、与那无形的信仰愿力水乳交融浑然一体无懈可击。
“范先生客气了。
”玄诚子还礼二人分宾主落座。
自有庙祝奉上清茶。
寒暄几句后玄诚子便切入正题他并未直接询问神道奥秘而是从大道根本谈起:“范先生贫道修行数百载常思天地运行万物生灭之理。
敢问先生何以立此神道?其与吾辈修真之法根本差异何在?” 这是一个看似宏大空泛实则直指核心的问题。
范尘心知考验开始略一沉吟从容答道:“道长问道于盲范某姑妄言之。
修真之道乃逆天而行夺天地造化于己身求的是个体超脱长生久视。
而范某所立神道乃顺天应人聚众生愿力于一方求的是秩序井然共生共荣。
” 他顿了顿继续道:“修真如筑高塔塔尖愈高根基愈需深厚然终是少数人登临绝顶。
神道如织大网网络众生虽单个节点之力微薄然网络既成则可庇佑一方使万物各得其所。
一者向上超脱一者向下扎根路径不同却未必不能殊途同归共参天地至理。
” 玄诚子眼中精光一闪追问道:“然神道依赖信仰信仰源于人心人心易变若信仰崩塌神道岂非如空中楼阁?” “道长所言极是。
”范尘点头“故神道根基在于‘德’与‘行’。
神只享香火必承担庇护之责。
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位。
此乃神道铁律亦是天道循环。
信仰非是凭空索取而是功德换取庇佑。
神域之内法度森严赏善罚恶皆是公开。
人心虽变然向善、慕安、求存之心不变。
神道所求正是护持这不变之心而非操纵善变之念。
” 这番论述将神道从单纯的“信仰收集”提升到了“秩序构建”与“功德循环”的层面赋予了其内在的合理性与稳定性。
玄诚子微微颔首不置可否转而问道:“贫道观此地百姓神情安乐秩序井然确有过人之处。
然神权之下皇权官法置于何地?此非僭越乎?” “神道辅政而非代政。
”范尘明确道“神域之内官府律法依旧为明面准则。
神只之责在于清除律法难及之邪祟调解官府难断之纠纷引导人心向善辅助生产生活。
譬如清剿山匪神只可出手但审判定罪仍依律法。
二者各司其职相辅相成。
范某始终认为无论何种力量终极目的皆为苍生福祉若能互补何必拘泥形式?” 玄诚子默然片刻轻轻拂过茶杯忽然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贫道来时偶见一老者魂魄身着神袍巡行乡里安抚亡魂其气息纯净似已得正果。
此等存在在神道中为何?” 范尘心中一动知道对方注意到了被敕封的基层神只这正是展示神道体系的关键。
“此乃土地之神生前多为乡里善人德行昭着死后受敕封享一乡香火负责保境安民引导生产接引阴魂。
其上有城隍统辖一县阴阳之事;再有河祝、山神等各司其职。
神道亦如官制层次分明权责清晰。
” “敕封……”玄诚子捕捉到了这个词目光微凝“由何人敕封?依何标准?” 范尘早已备好答案:“由神道之主依天道功德、众生愿力为准绳进行敕封。
功德不足心性不纯者纵有香火亦难承神位。
此乃天地规则认可之法度非私相授受。
”他将敕封的权柄部分归因于模糊的“天道规则”既回答了问题又避免了暴露系统的存在。
玄诚子不再追问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赞道:“好茶清净宁神似有滋养魂体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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