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为聘白衣师父很撩人第86章 白若璃剑指苍穹
门推开时她没抬头。
他站在门口手指搭在门框上力道收得很紧指节泛白。
屋内烛火晃了一下映出他半张脸冷得像铁。
娜娜仍跪坐在地掌心压着那支裂开的桃花簪血从指缝里渗出来顺着簪身流到地上一滴一滴砸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
她听见他走近脚步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心上。
“你捡它做什么?”南宫寒声音压着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她没答。
他蹲下来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她猛地抽手簪尖划过他手背留下一道血痕。
他愣了半瞬随即冷笑:“你还真当自己是他的人了?” 话音未落她突然抬头直视着他:“你说过谁敢说这簪子不好看?” 他瞳孔一缩。
就在这一瞬天地骤暗。
不是云遮月也不是灯灭是整个昆仑绝顶的天被一股无形之力硬生生扯了下来。
风从四面八方涌来卷起千层雪昆仑山巅的积雪如潮水般崩塌轰鸣声传遍百里。
白若璃睁眼。
她原本盘坐在“窃龙阵”核心双目紧闭银发垂落如瀑眉心朱砂痣泛着微光正以龙母之心镇压地脉逆流。
可就在娜娜那一句“谁敢说不好看”出口的刹那她心口猛地一烫像是有根烧红的针从胸腔里捅了出来。
她睁眼。
银发无风狂舞眉间朱砂裂开一道细缝血顺着脸颊滑下滴在膝前的冰面上瞬间凝成红晶。
不是术法感应不是风水推演是血脉共鸣。
祁煜的龙髓在她体内种下的印记三十年来从未动过如今却剧烈震颤像有人在她心脏上敲钟。
他还活着。
不是残魂未散不是执念不灭是魂契未断命格未改。
她缓缓抬手指尖抚过心口触到那块埋在肋骨间的龙形玉佩——那是她亲手给他戴上的用南疆千年寒铁与龙脊骨熔铸而成与他的命格锁死。
三年前她以为它碎了可现在它正在发烫。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夜地脉会突起异动为什么北岭震后残流中会有不属于南宫寒的气息在游走为什么清月的剑会无缘无故颤鸣风翩翩的罗盘会在无人触碰时自转。
祁煜没死。
他在用女人的心跳一点一点把命格烙回人间。
她闭眼深吸一口气。
下一瞬体内三重封印轰然炸开。
第一重是她为压情劫自行设下的“断心诀”破。
第二重是当年为护他而种下的“虚脉障”碎。
第三重是师父临终前强加于她的“天寂锁”裂。
每破一重她眉心朱砂就裂深一分血流如注染红半边脸。
可她没听。
她站起身无痕剑从背后缓缓浮出剑鞘裂开三寸一道剑气冲天而起直刺九霄。
昆仑雪峰之上云层被硬生生劈开一道口子雷云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压得天地失色。
一道闪电劈下不是落向山体而是缠上剑尖顺着剑身游走照亮她整张脸。
她抬手将剑完全抽出。
剑不出鞘只出三寸。
可就是这三寸剑气让八十一处灵枢古碑同时震颤。
东至沧海西至荒漠南至南疆蛊谷北至北岭断崖——所有曾立过灵枢阁旗的地方石碑上的刻纹逐一亮起泛着幽蓝光芒。
江湖震动。
有人正在闭关的长老猛地吐血手中玉简炸成粉末; 有正在对弈的掌门扔了棋子盯着门外发愣; 有躲在暗处的探子突然跪地耳边响起一道女声清晰如刀:“吾徒祁煜命格归灵枢魂契山河——谁敢拘之?” 南宫寒在灵枢阁主殿里猛然抬头。
他正要抬手掐住娜娜的脖子可就在那一瞬体内龙气骤乱像是有千百根针在经脉里乱扎。
他踉跄后退撞上柱子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他抬头望天。
昆仑方向雷云翻滚一道剑气贯穿天地仿佛要把整个苍穹劈成两半。
他知道这剑意。
三十年前她一剑斩断天门只为护一个从乱葬岗捡来的死孩子。
十年前她一剑封山只为逼他跪下认错。
如今她再出剑只为一个“徒”字。
可祁煜已经死了他亲眼看着他的魂火熄灭亲手把他的龙髓抽出来封进玉匣。
那这剑为谁而指? 他咬牙强行压下体内躁动的龙气低吼:“不可能……他不可能还活着!” 话音未落脚下大地轰鸣。
主殿中央那块被南宫寒用九幽铁封死的地脉主穴突然裂开一道细缝。
一缕极淡的红光从缝中渗出不是火不是血是某种被压抑了三年的执念。
它顺着地砖缝隙蔓延最终停在一块不起眼的石碑上——那是灵枢阁初建时立下的祖碑碑文早已风化只剩一个“祁”字还隐约可见。
红光缠上“祁”字瞬间亮起。
南宫寒瞳孔骤缩。
他终于懂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龙脉为聘白衣师父很撩人第86章 白若璃剑指苍穹来源 http://www.xz-hd.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