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医逍遥行第17章 种子初试庙旁种下希望苗
清晨的阳光再次透过破庙顶的窟窿精准地照在小泉脸上把他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唤醒。
梦里他好像同时被糖葫芦追杀、被铜钱雨砸头最后还被师傅拿着大针筒追着灌药。
他揉着饿得发疼的胃坐起来发现鹦鹉正歪着头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打量他。
“看什么看…”小泉有气无力地嘟囔了一句习惯性地摸了摸瘪瘪的肚子。
昨天拉大锯换来的那点饱腹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出去找活干?想起昨天在码头的“添乱”和工头那黑如锅底的脸他有点发怵。
而且拉大锯的活儿也不是天天有。
难道又要去求刘婆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摁了回去。
不行不能总靠别人接济。
师傅要是知道肯定又得骂他“没出息”。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在破庙里逡巡仿佛这样就能搜刮出一点能吃的东西。
视线扫过墙角那个瘪瘪的包袱时忽然定格了。
那袋种子! 师傅临别时给的那袋“或许能救命或许能要命”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种子! 一个念头如同破土的春笋猛地钻进了他的脑子——种地! 对啊!山里那么多珍稀药材他都能种活种点能吃的粮食蔬菜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自给自足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不用被“钱”为难! 这个想法让他瞬间兴奋起来饿得发软的四肢都仿佛重新注入了力量。
他扑过去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个麻布小口袋。
里面是几十颗形状、大小、颜色各异的种子大部分看起来都灰扑扑、干瘪瘪的毫不起眼完全看不出将来能长出什么妖魔鬼怪…啊不是瓜果蔬菜。
小泉像挑选绝世珍宝一样捏起一颗颗种子对着漏下的阳光仔细端详还用鼻子嗅了嗅甚至伸出舌头想舔一下(被鹦鹉尖锐的“有毒!”警告制止了)。
“嗯…这颗圆润饱满蕴含生机应是高产之象…” “这颗尖刺丛生恐非善类需谨慎对待…” “这颗毫无气息如同死物…莫非是休眠了?” 他完全把这当成了又一项医学研究表情严肃分析得头头是道。
鹦鹉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如果鸟会翻白眼的话)。
精挑细选了半天他最终选出了三五颗看起来最“憨厚老实”、最像能长出正常食物的种子。
选址也是个技术活。
他在破庙周围转悠了好几圈像风水先生看阴宅一样挑剔。
最后选中了庙后墙根下一小块相对平整、能晒到半天太阳、土壤看起来也不算太贫瘠的地方。
“此地背风向阳靠近水源(旁边有个小水坑)土质尚可乃上佳之选!”他满意地点点头。
没有锄头他就找来一块边缘锋利的石片和一根粗树枝吭哧吭哧地开始松土。
这活儿比拉大锯还累不一会儿他就汗流浃背手上磨出了水泡。
但他干得极其认真仿佛在准备一场神圣的手术。
每一块土坷垃都被他仔细敲碎每一根杂草都被他无情剔除。
鹦鹉站在墙头看着他撅着屁股忙活忍不住又开始毒舌:“蠢材!种地!饿死更快!” 小泉头也不抬:“你懂什么?这叫可持续发展!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鱼?哪有鱼?”鹦鹉只听到了关键字立刻兴奋地东张西望。
小泉懒得理它继续埋头苦干。
整好地他又用小石片挖出几个深浅不一的小坑——别问为什么深浅不一问就是根据不同种子的“禀赋”因材施“种”。
他屏住呼吸像放置易碎品一样将选好的种子一颗颗轻轻放入坑中覆盖上细土还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它们乖乖睡觉。
最后他拿出那个捡来的破陶碗从旁边的小水坑里舀来浑浊的泥水小心翼翼地、均匀地浇灌在每一个种坑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喝吧喝吧快快长大…是长成馒头还是长出肉包子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做完这一切他累得几乎直不起腰但看着那一小片被精心打理过的土地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期待。
这可不像治病救人那样可能被嫌弃土地是最诚实的只要付出就会有回报…吧? 接下来的几天照顾这块“希望之田”成了小泉除了找零工之外最重要的日常。
每天清晨他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查看种子发芽了没有。
白天只要得空就蹲在地边眼巴巴地守着恨不得能盯着它们破土而出。
晚上睡觉前还要再去浇一次水道一声晚安。
鹦鹉对此行为表示了极大的鄙夷并预言这些种子迟早会被他“看死”或者“唠叨死”。
然而就在小泉快要失去耐心怀疑师傅是不是又坑了他给了他一袋炒熟的种子时奇迹发生了! 那天早上他照例蹲在地边进行每日的“凝视仪式”忽然发现其中一个种坑里泥土微微拱起了一条细小的裂缝!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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