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反贪我的批示全都成真了第52章 从那天起他被水诅咒了
周启明握着电话听筒里张大强那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像一根沾了冰水的钢针刺进他的耳膜直抵大脑深处。
“冤魂索命……” 这四个字在不久前他只会嗤之以鼻当成乡野村夫的愚昧之谈。
可现在这四个字仿佛有了重量有了温度带着一股阴冷的湿气顺着他的脊椎骨一寸寸向上爬。
他缓缓地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剩下中央空调细微的送风声。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一声比一声沉重。
他低头看着自己昂贵的白衬衫上那片湿漉漉的印记那是矿泉水留下的。
他又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那个被瓶盖精准命中的地方已经肿起一个结结实实的包触之生痛。
一个家被淹了。
一个被水瓶“炸”了头。
两个相隔几十公里的人在同一天上午都以一种超乎常理的方式栽在了“水”的手里。
如果一次是意外。
那两次呢? 周启明不是张大强他不信鬼神他信的是规则是逻辑是权力的运作方式。
可眼前发生的一切正在粗暴地、不讲道理地把他信奉了几十年的世界观撕得粉碎。
他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
阳光明媚一切都井然有序。
可他却觉得一层看不见的、阴冷的薄膜正将他与这个正常的世界隔离开来。
他需要冷静。
他走到办公室一角的饮水机旁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他拿起一个干净的纸杯接了半杯纯净水。
水面倒映着他有些苍白的脸和额头上那个滑稽的红肿。
他盯着杯子里的水犹豫了片刻。
荒谬。
他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难道自己还能被一杯水给吓住? 他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将杯中的水送入口中。
水是温的没有任何异味。
他悬着的心刚要放下。
下一秒一股无法控制的痉挛猛地从他的喉咙深处爆发。
“咳!咳咳咳——!” 他剧烈地呛咳起来仿佛那口水不是流进了食道而是直挺挺地灌进了气管。
他弯下腰双手撑着办公桌咳得撕心裂肺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好不容易顺过气嘴里那口没咽下去的水混着唾沫狼狈地喷洒在面前一份刚刚签好字的重要文件上淡蓝色的墨迹迅速晕开变成一团模糊的污渍。
他看着那份被毁掉的文件又看了看自己被呛得通红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恐慌攥紧了他的心脏。
这不是意外。
这绝对不是意外。
那个“诅咒”是真的。
他再也不敢在办公室多待一秒钟。
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窒息。
他抓起车钥匙甚至顾不上跟秘书打声招呼就快步冲了出去像是在逃离一个看不见的追杀者。
走出市水利局的大门夏日午后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他眯着眼睛快步走向自己的座驾。
他只想赶紧回家躲进那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或许能摆脱这种如影随形的诡异。
就在他横穿大楼前的小广场时一阵熟悉的音乐声由远及近。
是一辆洒水车。
它正慢悠悠地沿着马路行驶车身两侧的喷头向外洒出两道宽阔的水幕清洗着路面也带来一丝凉意。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城市景象周启明每天都能看到。
他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想在洒水车靠近之前穿过去。
然而就在他走到路边距离洒水车还有七八米远的时候那辆车的右侧一个对着马路内侧喷洒的喷头毫无征兆地“咔”的一声仿佛关节错位一般猛地调转了九十度。
下一刻一道强劲的、混杂着泥沙的浑浊水柱脱离了原有的轨道像一条被激怒的水龙划过一道精准的抛物线跨越了人行道不偏不倚从头到脚结结实实地浇在了周启明的身上。
“哗——!” 周启明整个人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被浇得像一只落汤鸡从头发到裤脚没有一处是干的。
脸上、嘴里全是那股带着土腥味的脏水。
周围的路人全都停下了脚步发出一阵哄笑和惊呼。
“哎哟这人真倒霉!” “哈哈洒水车这是长眼睛了啊?精准打击!” “快看快看那人是不是水利局的周局长?” 议论声、指点声、手机拍照的“咔嚓”声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扎进周启明的耳朵里。
他僵在原地浑身的水珠顺着笔挺的西裤裤腿往下滴在脚下积起一小摊水洼。
他能感觉到自己所有的尊严正随着这些污水流进下水道里。
而那辆肇事的洒水车在完成了这次“精准打击”后那个失控的喷头又“咔”的一声自动转了回去继续若无其事地洒着马路唱着欢快的音乐扬长而去。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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