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都市中当鬼医第212章 月华鬼门与往生执念
月华如水静静流淌在济世堂的后院。
喧嚣了一日的城市在此刻陷入沉睡唯有几声遥远的车鸣和不知名虫豸的唧啾更衬得这方天地清幽寂静。
子时将近阴阳交替之时。
苏念于中堂那尊古朴的神农氏雕像前驻足神色肃穆。
雕像饱经风霜细节已有些模糊但那双仿佛能洞悉百草药性的眼眸依旧透着慈悲与沧桑。
他取过三柱上好的檀香于烛火上点燃青烟袅袅升起散发出宁心安神的香气。
他手持线香恭敬地举至额前对着神农雕像深深三揖。
“悬壶一脉后世弟子苏念今奉阴契再开鬼门行渡魂之事。
祈愿祖师庇佑诸邪退避百无禁忌。
” 声音低沉而虔诚在寂静的堂中回荡。
他将线香稳稳插入香炉之中看着青烟笔直上升心中一片澄澈。
供奉完毕他转身来到后院。
这里早已布置妥当。
一张简单的方案铺着干净的黄布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一盏古旧的油灯以及他那套视若珍宝的度厄金针。
他提起一盏特制的白纸灯笼指尖灵力微吐灯笼便自行亮起柔和而朦胧的白光。
他将灯笼挂在院中一棵老槐树的枝桠上。
引魂灯。
此灯一亮光华虽弱却能穿透阴阳界限为方圆一定范围内那些徘徊阳间、心有执念、却又无害人之心的孤魂野鬼指引前来“问诊”的方向。
同时灯光也划出了一道无形的界限避免阴气侵扰左邻右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灯光亮起不久院中的温度便似乎悄然降低了几分。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种若有若无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阴冷气息。
渐渐的一道道模糊、半透明的身影开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院墙之外徘徊着试探着最终被引魂灯的光芒和济世堂内那股中正平和的药香所吸引小心翼翼地穿墙而入。
来的“患者”形态各异。
有保持着生前容貌、只是面色苍白的;有维持着临终惨状、身上带着致命伤的;有年老体衰、魂体黯淡的;也有年轻夭折、满脸茫然的……它们大多神情麻木或带着淡淡的哀愁眼神空洞。
但它们无一例外都对端坐于案后的苏念保持着一种敬畏和距离感。
它们安静地、自发地在院中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秩序井然并无喧哗。
因为它们都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医者是极其罕见的渡魂医。
生人生病可寻医院诊所;它们这些孤魂野鬼若感不适或心有执念难消导致魂体不稳、痛苦不堪除了硬熬到阴寿耗尽去投胎便只能期盼每月十五能得渡魂医出手相助疏通执念安抚魂体方能得片刻安宁甚至提前往生。
这份机缘来之不易无人(鬼)敢轻易破坏。
苏念目光平静扫过队伍。
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初次开鬼门、还会紧张手抖的少年了。
经历诸多生死他的心境早已锤炼得坚如磐石。
“下一个。
”他声音平和不带丝毫情绪如同寻常坐诊的医生。
一个穿着上世纪工装、头上有个巨大豁口、不断淌着“血”的中年男鬼飘上前来比划着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喉咙受了伤。
苏念抬手一根度厄金针飞出精准地刺入其咽喉处的魂体节点微微一捻。
男鬼顿时感觉那股滞涩感消失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了。
原来他是工伤致死怨念在于厂里赔偿不到位家人生活困顿。
苏念细细问明情况取过黄纸以特殊朱砂写下陈情状告知他会将此状焚与当地土地由其上达督促阳间公正。
男鬼感激涕零叩拜后身形变得凝实了一些默默退到一旁等待。
队伍缓缓前进。
苏念手段娴熟或施针疏导淤积的怨气或书写阴状代为陈情或轻声开导化解执念……一个个鬼魂带着愁苦而来带着释然或希望而去。
期间也有几个浑身煞气、面目狰狞的恶鬼大约是生前便是恶霸死后也不改习性看到队伍排得长便想强行插队。
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有勒痕的壮汉恶鬼骂骂咧咧地就要往最前面挤阴风阵阵吓得排队的弱小阴魂瑟瑟发抖。
苏念头也没抬只是屈指一弹。
一道精纯平和的度厄星力如同无形的枷锁瞬间将那恶鬼牢牢束缚在原地任其如何咆哮挣扎都动弹不得!同时堂内那尊神农雕像似乎微微亮了一下一股浩瀚、仁慈却不容亵渎的威压淡淡扫过那恶鬼顿时如遭雷击魂体都差点溃散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再不敢有丝毫放肆乖乖地被“请”到了队伍最后面。
苏念这才抬眼瞥了他一下淡淡道:“既是来看病便要守这里的规矩。
阳间或许容你横行阴司自有法度在我这里亦如此。
” 那恶鬼噤若寒蝉连连点头。
插曲过后问诊继续。
苏念心无旁骛仿佛刚才只是随手赶走了一只苍蝇。
在他眼中这些鬼魂无论善恶美丑此刻都只是需要帮助的“患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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