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这长白山我说了算第22章 韩老蔫叫板赌上猎人的名声
院子外夜色像浓墨一样化不开。
陈放就着从屋里漏出来的一点昏黄油灯光坐在小马扎上开始穿针引线。
他的动作很慢甚至有些笨拙。
但他很有耐心一针一线都极其专注。
纳鞋底用的粗麻线在坚韧的蓝帆布上留下一个个歪歪扭扭却异常牢固的针脚。
…… 第二天整个前进大队都炸了锅。
陈放去抚松县城走了一趟回来时带的盐和布的消息不知怎么就传遍了村里的角角落落。
一传十十传百到了最后版本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听说了吗?知青点的陈放发大财了!在县城换了上百斤的全国粮票!” “啥粮票啊!” “我听说他弄到工业券了偷偷买了辆永久牌的自行车藏着呢!” “自行车算个屁!” “我三姑爷的妹夫在县里拖拉机站说是看见他跟公安局的人一块吃饭!” “那派头啧啧!出来时兜里揣得鼓鼓囊囊的全是‘大团结’!” 盐、布票、钱、自行车、公安局…… 这些字眼在1976年的冬天每一个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个刚来没多久不声不响的知青凭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山里的东西。
他肯定又在山上搞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硬货! 这个消息像一阵夹着雪籽的北风狠狠地刮进了村西头那个孤零零的窝棚里。
韩老蔫正坐在炕头上用一块油腻的破布仔细擦拭着他那杆老猎枪的枪管。
他脚边的火盆里木炭烧得通红。
那条叫黑风的下司犬趴在地上半眯着眼睛打盹。
几个老哥们儿蹲在地上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横飞地讲着陈放的“传奇”。
韩老蔫擦枪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那张布满沟壑的老脸沉得能滴下水。
“哼邪门歪道。
” 他把擦枪布往旁边一扔发出一声冷哼“山里的规矩传了几百年了。
” “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毛头小子撒野了?” 一个村民凑上来讨好地笑着:“老韩话是这么说可人家是真弄到东西了啊。
” “您是没见那帆布厚实着呢!做条裤子钻林子都不怕挂!” “放屁!” 韩老蔫眼睛一瞪一股子常年跟野兽打交道的凶悍气让那村民脖子一缩。
“他那就是瞎猫碰死耗子!咱们这长白山的老林子什么邪乎事没有?” “保不齐就是哪个老客(指死在山里的人)留下的东西让他给捡了便宜!” 话虽说得硬可韩老蔫心里那股火却越烧越旺。
他想起了那天在知青点那个年轻人平静的脸。
那不是被戳穿后的心虚更像是一种……懒得搭理他的漠然。
这让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屈得慌。
这口气他咽不下! “走跟我去知青点。
” 韩老蔫猛地站起身抓起靠在墙边的猎枪往肩上一挎。
黑风也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抖了抖毛跟在了主人身后眼神里透着和主人一样的凶光。
…… 此时的知青点院子里难得的热闹。
陈放正在训练他的猎犬。
黑煞、雷达、追风、幽灵、踏雪。
五只半大的土狗已经比刚来时大了一圈浑身都是结实的肉。
它们没有排成一排而是按照一个奇特的阵型散开。
陈放站在中间嘴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手比划着一个个简单却明确的手势。
一个手掌下压的手势。
五只狗立刻齐刷刷地趴在了地上连呼吸都放轻了。
一个食指指向前方的动作。
追风立刻像箭一样窜了出去跑到院子角落的一块石头前停下回头看着陈放。
整个过程安静得诡异。
围观的知青和村民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这他娘的也太听话了吧! 就在这时韩老蔫背着枪领着狗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院子。
“都让开!” 他一声暴喝围观的人群下意识地让开了一条道。
韩老蔫径直走到场子中央把那杆磨得锃亮的猎枪往地上一顿发出一声闷响。
“姓陈的小子。
” 他浑浊的眼珠子死死锁定陈放“听说你发财了?” 陈放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没说话。
“别跟我来这套虚的。
” 韩老蔫的下巴朝天一扬满是蔑视“老头子我也不跟你计较你那些东西是偷的还是捡的。
” “我今天来就问你一句话。
” “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这话一出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呼吸都好像停了。
比一场?跟韩老蔫比打猎? 这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吗? 赵卫东不知从哪儿挤了进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他大声嚷嚷起来:“比什么?韩大爷您可得说清楚!”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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