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娇娇带球跑科研大佬宠上天第125章 作坊起步
从广州回来后林晚星的生活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没有硝烟的多线战争她感觉自己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皮筋在母亲、学生、科研人员、创业者这四个角色间疯狂地切换、撕扯每一重身份都 demands(索取)着她全部的精力和时间不容半分懈怠。
“妈妈我的红领巾呢?” “晚星这个数据仿真结果有点异常你过来看一下。
” “林同学上次课的拉普拉斯变换习题你做了吗?有个地方我没太懂……” “晚星小姐佛山那边新到的香云纱小样寄到了颜色和手感您绝对满意就是价格比预算高了百分之五您看……” …… 各种声音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像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清晨她是围着灶台、眼皮打架却不得不强打精神的妈妈看着三个孩子像小鸟一样嗷嗷待哺心里却计算着今天又有哪些事要做;白天她是清华教室里那个努力将涣散的精神聚焦在黑板上的学生强迫自己吞下那些晦涩的公式指甲深深掐着掌心保持清醒;下午她是“星火计划”实验室里那个一丝不苟地盯着仪器读数剧的林工;只有深夜当整个世界终于沉寂下来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成为唯一的背景音书房那盏孤灯下她才变回“星辰”的设计师和创始人也是此刻最真实、最疲惫的自己。
桌面上高等数学的教材和画满应力线的机械图纸被粗暴地推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沓沓雪白的画纸、一盒用得快见底的彩色铅笔还有那本从广州带回来的、边角已被翻得毛糙、沾了些许油彩的面料样本册。
灯光将她过度消耗、显得有些单薄的身影投在墙上摇曳不定。
“这里……这里的拼接不对!”她猛地扔下铅笔声音沙哑带着焦躁橡皮在纸上来回用力摩擦几乎要将纸面擦破。
“活动量预留不够穿起来手臂根本没法舒展!重画!” 她不是在设计轻薄的华服而是在构建一栋栋需要绝对精准的“服装建筑”。
眼睛又干又涩像揉了沙子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胃也隐隐约约地抽搐——她又忘了吃晚饭。
但她不敢停时间像流沙一样从指缝溜走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与广州的每周通话成了她焦虑情绪的周期性峰值。
既渴望听到那边的进展又恐惧那昂贵的电话费账单和可能传来的坏消息。
她总是选择傍晚邮电局人最少的时候去仿佛那点可怜的隐私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将提前写满要点、甚至预想了对方各种回答的纸条紧紧攥在手心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另一个战场才颤抖着手指拨通那个长长的号码。
“嘟——嘟——” 等待接通的忙音每一次都像重锤敲打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上。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以及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
“喂?是晚星小姐伐?”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沈师傅带着熟悉吴侬软语口音的普通话背景里那“哒哒哒” 的、稳定而富有节奏的缝纫机声像是一剂强效镇静剂瞬间抚平了她一部分几乎要炸裂的焦虑。
“沈师傅是我!”她立刻强迫自己的声音变得轻快明亮仿佛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不存在“您那边怎么样?新机器用着还顺手吗?王阿姨她们跟上进度了吗?” “顺手!顺手!新机器就是灵光力气足针脚也稳!” 沈师傅声音洪亮带着老师傅对好工具的由衷喜爱“就是地方太大就我们四五个人空落落的哟!王阿姨她们上手蛮快就是你这个标准定得太高一开始返工多了点大家有点压力嘛。
” “压力就是动力沈师傅”林晚星笑着接话语气却不容置疑“咱们‘星辰’吃的就是这碗手艺饭开头不把规矩立死后面就全完了。
您多费心盯着点。
我新寄来的那几张图样收到了吗?那件不对称设计的上衣斜裁的角度一定要精准差一点整体感觉就全毁了……” 她语速极快事无巨细地叮嘱着仿佛要通过这根昂贵而脆弱的电话线将自己所有的审美、要求和焦虑瞬间灌注到千里之外。
每一个细节都反复强调生怕对方遗漏。
放下电话时手心常常因为长时间紧握和紧张而布满湿冷的汗渍。
而看着工作人员在计时单上写下的那个令人肉疼的数字她的胃又抽搐了一下——这得画多少张设计图才能赚回来? 人员的招募和管理更是让她操碎了心是一种远程操控的无力感和猜疑感时刻折磨着她。
她无法亲眼看到工人的手法和态度只能依靠沈师傅的描述和偶尔寄回来的成品来判断。
每一次和潜在工人通电话她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微妙的心理博弈。
“李阿姨我听说您以前是专门做出口衬衫的线迹要求特别严?我们‘星辰’做的就是这种精细活甚至要求更高针脚密度、线头处理都有死规矩。
可能一开始会慢点甚至会返工但只要做得好工钱绝对对得起您的手艺和辛苦……”她的声音努力保持平稳和诚恳试图透过电流传递信任和期待同时也暗含着她绝不妥协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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