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弃妇我靠养崽富可敌国第24章 笔迹造假
那个诬告的男人被拖了出去呕出的黑血在青石板上拖出一条污浊的痕迹。
他用尽最后的气力嘶吼。
“云老夫人的字是你亲手教的!” 一瞬间公堂内鸦雀无声。
几十道视线齐刷刷钉在云知夏身上火辣辣的疼。
裴砚之脸上挂着的假笑僵了一瞬随即弧度更深。
他等的就是这个。
他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抽出一封信。
信纸发黄边角都起了毛一股子陈旧的霉味。
可信纸刚一亮出来云小暖就悄悄拽了拽哥哥的袖子小手捂住嘴压着嗓子嘀咕:“哥这味儿不对!是新的!” “跟文宿阁掌柜给我的‘竹心纸’一个味道不是放了好久的旧纸!” 公堂之上裴砚之的声音不高却一字一句地敲在每个人心上。
“这是云知夏的母亲云老夫人临终前写给臣的亲笔信。
” 他将信举高特意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
“信里她亲口承认当年是受了逆党胁迫才参与炼制‘牵机引’。
她自知罪孽深重无颜苟活故而自尽了断。
” 他顿住视线转冷直直射向云知夏。
“云知夏你母亲的笔迹你不会不认得吧?” 衙役将信呈了过来。
云知夏只扫了一眼指尖就凉透了寒意从脚底板直窜上天灵盖。
是娘的字一笔一划分毫不差。
可她怎么会写这种东西? 她怎么可能是…… 自尽? 趁着接信的动作云知夏指尖微动从袖袋里捻出一片给孩子备着防蚊虫的紫苏叶指腹压着叶片不动声色地擦过信纸边缘。
墨绿的叶片立刻染上了一层暗沉的褐色。
她猛地抬头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声音都变了调:“大人!这信纸有毒!和‘牵机引’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又急忙看向云小墨语速飞快。
“娘教你的‘旧纸无毒新纸毒’新医馆的验毒法记下!” 云小墨二话不说掏出炭笔就在那块小小的记事板背面飞快画了一个染上黑点的紫苏叶。
“记下了!以后验纸就这样验!” 裴砚之嗤笑一声。
“一派胡言!信纸存放五年受潮发霉气味有变罢了何必故弄玄虚!” 他话音未落云小暖已经噔噔噔迈着小短腿一口气跑到了主审席前。
她举起一直宝贝地收在袖袋里的另一张旧信纸那是她娘亲唯一的遗物。
“大人!我娘亲的旧信纸闻着是淡淡的‘苦艾草香’不是那种甜丝丝的‘竹子味儿’!”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童音让裴砚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这封信是假的。
” 云小墨从云知夏身后站了出来将他的记事板翻了个面。
他用小手指着板上的一行刻痕因为太用力不小心被木刺扎了一下“呀”地叫了一声。
云小暖立刻跑回来心疼得不行赶紧掏出娘亲绣的小太阳帕子捧起哥哥的手指头呼呼地吹着。
“哥哥小心手!算账可不能扎着!” 云小墨反手把记事板塞给她。
“你帮我指着‘三月廿七’那一行我怕看错行!” 云小暖踮起脚尖用细细的手指点着那行字一字一句念得全公堂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裴相府采购竹心纸二十刀用银二百两!” 堂上几位官员看着两个孩子一本正经的模样紧绷的气氛都缓和了几分。
云小墨歪着头努力扳着手指头算着:“一刀纸十两银子二十刀……是二百两?对吗?” 他仰起脸天真地问主审官张廉:“大人二十刀纸能包多少块糖糕呀?我娘说一张纸包一块二十刀纸能包好多好多吗?” 张廉被他逗乐了。
“能包两万块够你和妹妹吃大半年了!” 云小墨眼睛瞬间亮了。
“那裴相爷买这么多纸也是要包糖糕吃吗?” 满堂顿时响起一片压不住的哄笑裴砚之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别提多精彩了。
云小墨这才转向他脸上那股子天真劲儿收得干干净净眼神冷得吓人。
“大人我外祖母去世已经五年了。
” “而这款‘竹心纸’是文宿阁今年开春才新做出的纸。
” “请问相爷我外祖母是如何在五年前用上五年后才有的新纸给您写信的呢?” 此话一出堂上笑声戛然而止落针可闻。
张廉狠狠一拍惊堂木声震屋瓦! “来人!立刻查抄文宿阁!” 他话音刚落顾晏尘的下属已从廊下走出手里捧着一份卷宗。
“大人顾大人说这是上月抄录的文宿阁账本副本比原件还清楚——小墨公子对着算不容易出错。
” 紧接着慕容熙的管家也抬着个小巧的梨花木箱子进来笑呵呵地对小墨说:“我家公子说了您爱算账这是文宿阁的‘纸样册’新纸旧纸的样品都在以后验纸不用闻了看册子就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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