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渡四爷的现代小格格第133章 院禁待风揭疑云
我躺回床上铁盒在枕头底下硌得慌。
铜钱边角戳着后颈糖纸叠得整整齐齐压在底下那四个字“承天受命”像针一样扎进脑子里。
德妃给的镇纸纹路四爷手里的小印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不是巧合是早就布好的局。
我翻了个身把被子拉到下巴。
苏培盛送来的糖还剩两块纸包上四爷私印清清楚楚。
他说别浪费在不该用的地方——可什么叫该?什么叫不该?舔印泥验毒是蠢可拓印玉纹呢?那是找死还是找活路? 窗外更鼓敲了两下我猛地坐起来。
不能再等了。
躺平不是认输是攒力气反杀。
明天佛堂我得主动点。
天刚亮我就起身没叫丫鬟自己梳头换衣。
挑了件素净的月白衫子袖口缝了暗袋里头塞了新熬的糖块——比昨天软黏性刚好一压就贴。
铜钱揣进怀里沉甸甸的像揣着块烫手山芋。
苏培盛果然在院门口等着见我出来眼皮都没抬:“格格起得早。
” “睡不着不如早点去抄经。
”我说。
他点点头转身带路。
路上照旧没话快到佛堂时他忽然侧过身声音压得极低:“娘娘今儿换了熏香说是安神的。
” 我嗯了一声心里记下了。
安神?怕是想让我抄经时手稳点别再“抖”了吧。
佛堂门开着檀香味比昨天淡些混着股陌生的甜腻气。
德妃歪在软榻上手里佛珠转得慢眼睛半闭像是真困了。
案几上镇纸还在老位置青玉底面朝上纹路藏得严实。
“来了?”她没睁眼“接着抄吧昨儿那份重写完了?” “回娘娘昨夜赶工已誊好了。
”我把经卷双手奉上。
她接过指尖在纸面划过停在某一行。
“这字……倒比昨日硬气些。
” “臣妾想着娘娘教导不敢再软绵绵的。
”我低头答。
她轻笑一声把经卷搁下。
“老四昨儿夸你账目清楚本宫听着也欢喜。
今日不必抄经了陪本宫说说话。
” 我心头一紧面上不动声色:“臣妾愚钝怕扰了娘娘清净。
” “无妨。
”她摆摆手两个小宫女立刻上前一个捧茶一个撤了经卷笔墨。
镇纸被挪到一边露出光秃秃的案面。
德妃坐直了些目光落在我脸上。
“你入府多久了?” “回娘娘两年有余。
” “两年……”她若有所思“老四身边的人能留这么久的不多。
” 我没接话只垂手站着。
她忽然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递到我面前。
“拿着赏你的。
” 玉佩温润雕的是祥云纹底下却有个极浅的凹痕——和镇纸、小印一样的纹路。
我指尖发凉没敢接。
“怎么?嫌少?”她语气淡淡的。
“臣妾不敢。
”我双手接过玉佩沉甸甸的像块烙铁。
“谢娘娘赏赐。
”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靠回软榻。
“老四近来忙什么?” “回娘娘账目繁杂四爷日日核对至深夜。
”我说。
“哦?”她眼睛眯了眯“那你呢?也跟着熬?” “臣妾分内之事不敢言苦。
” 她没再问挥挥手让我退下。
我转身时听见她低声说了句:“倒是会装。
” 出了佛堂苏培盛候在廊下见我出来递来一盏热茶。
“格格辛苦。
” 我接过茶指尖碰到他袖口——硬邦邦的藏着东西。
我没声张低头喝茶趁他转身引路迅速摸了一下。
是张小纸条折得极细。
拐过穿堂我展开纸条上头三个字:东厢房。
又是东厢。
四爷又要说什么? 我捏紧纸条心里盘算。
德妃给玉佩是试探还是收买?四爷约东厢是联手还是警告?糖渍拓印的纹路已经描下来了下一步……得让德妃自己露出更多底牌。
回屋后我把玉佩和铜钱并排摆在桌上盯着看了半晌。
纹路一模一样连残缺的边角都吻合。
德妃手里不止一块玉四爷书房肯定还有。
她想用这个控制谁?四爷?还是……我? 午后我借口头疼支开丫鬟独自在屋里捣鼓。
糖块碾碎混了点蜂蜡搓成薄片贴在玉佩凹痕上。
轻轻一揭纹路清晰——比镇纸上的还完整多了半截篆字像是“诏”字的一角。
我心跳加快。
登基诏书。
德妃连这个都预备好了。
傍晚苏培盛又来了这次直接推门进来手里托着个食盒。
“四爷赏的格格趁热吃。
” 食盒里是碗银耳羹底下压着张纸。
我舀了一勺借着碗沿挡住视线快速扫了一眼。
纸上画了个简图——佛堂东墙第三块砖旁边标了个箭头。
我吃完羹把纸烧了灰烬混进茶渣倒掉。
苏培盛收拾碗筷时状似无意地说:“明儿佛堂要挪柜子格格若去小心脚下。
” 我点头:“多谢公公提醒。
” 夜里我换了身深色衣裳袖中藏了糖片和银针——四爷说过别用舌头。
三更天我摸黑出门绕过巡夜的婆子直奔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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