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朱砂痣升级成了白月光偏执大佬的小鹦鹉58
佛前的檀香余韵还在空气中浮沉秦九渊起身时素白的衣袍擦过蒲团边缘带起细小微尘。
他没再看卧房里的人踏着青石板穿过回廊走向后院的浴室。
鎏金浴缸里早已注满温水水面浮着几片新鲜的荷叶水汽裹着淡淡的荷香漫上来。
秦九渊褪去衣袍迈进水里温热的水流漫过腰际时他才缓缓闭上眼。
指尖无意识划过手臂上一道浅淡的旧疤—— 沐浴完换了身烟灰色丝绸衬衫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腕间那串被摩挲得温润的紫檀佛珠。
走到书房门口时管家正垂手候在廊下见他来忙躬身:“先生。
” “说。
”秦九渊推门的手顿在半空。
“苏少爷那部手机彻底报废了主板烧得厉害修不好了。
” 管家递上一个装着残骸的密封袋袋里的金属壳还扭曲着“您之前交代过留意他的物件所以问问要不要找同款型号换一个?” 秦九渊的目光落在那变形的手机壳上——“不需要了。
”(之前秦九渊救了他安装的定位。
?(???×???)) 管家应声“是”刚要退下走廊尽头又传来脚步声下人匆匆来报:“先生苏先生醒了。
” 秦九渊转身往卧房去的脚步比刚才快了半分。
推开门时正看见苏景辞半靠在床头身上换了柔软的棉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睫毛上还沾着刚醒时的湿意。
听见动静他转过头来那双曾盛过星光的眼睛里此刻却蒙着层全然的茫然像张被擦得干干净净的白纸。
“这是……哪里?”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刚苏醒的虚弱目光在陌生的房间里转了圈最后落在秦九渊身上怯生生地问“我又是谁啊?” 秦九渊在床边坐下指尖捻了捻腕间的佛珠将语气放得格外温和:“我叫秦九渊。
”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苏景辞还缠着纱布的胳膊上慢慢道“你叫苏——苏故。
我们是兄弟前两天你被人追杀伤了头所以忘了些事。
” 苏景辞眨了眨眼视线在他脸上停了停忽然歪着头问:“冒昧问一下那我们为什么不是一个姓呀?” “我随父姓你随母姓。
”秦九渊说得自然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指尖触到他微凉的肩膀时几不可察地顿了下“别想那么多你伤还没好先好好休息。
” 苏景辞没再追问只是乖乖点了点头眼神里依旧蒙着层雾转头望着窗外爬满常春藤的墙发呆。
好像忘了什么是什么呢…… 秦九渊看了他一会儿没再多说什么起身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往后的日子苏景辞就在这栋占地极广的庄园里养伤。
秦九渊给他请了最好的医生每天三餐都是营养师按他的体质配的连喝的水都是空运来的山泉水。
庄园里有大片的玫瑰园、澄澈的泳池甚至还有个圈养着几匹矮脚马的小牧场。
苏景辞的伤渐渐好起来起初只是在廊下坐着晒太阳后来能慢慢走动了便每天在园子里晃悠—— 有时蹲在玫瑰丛边看蝴蝶停在花瓣上有时趴在池塘边喂锦鲤有时跟着牧场的工人学梳马毛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像个被娇养着的少年。
秦九渊跟在他身后。
他不常跟着多数时候就搬张画架坐在廊下或是树荫里手里握着画笔。
苏景辞有时玩得累了会凑过去看他画画。
他画得极细画玫瑰时连花瓣边缘的绒毛都能描出来画锦鲤时能画出鱼鳞在阳光下泛的光泽画牧场的矮脚马时连马鬃上沾的草屑都清晰可见。
可苏景辞看了十几次却发现一个奇怪的事——秦九渊画的全是景致唯独不画他。
这天下午苏景辞叼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又凑到画架边。
秦九渊正画着他早上坐过的那把藤椅椅背上还搭着他落下的草帽。
苏景辞趴在画架边缘好奇地晃着腿:“秦九渊你怎么不画我呀?” 秦九渊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米白色的颜料在画布上晕开一小团。
他侧过头看苏景辞少年嘴角还沾着点糖渍眼睛亮闪闪的他移开目光声音听不出情绪:“我对五官感觉弱画不好。
” “哦……”苏景辞脸上掠过一丝失望却又很快笑起来举着棒棒糖冲他晃了晃“那你好好练!等你画功精进了一定要画我呀!” “好。
”秦九渊应着低头继续添色落在画布外的手指却悄悄捏紧了画笔。
从那天起秦九渊每天都画一幅画。
只是画的不再是景致而是苏景辞。
画他蹲在玫瑰丛边喂猫的样子白衬衫的衣角沾着草叶;画他趴在泳池边玩水的样子水珠顺着发梢滴在脖颈上;画他坐在牧场的草地上抱着矮脚马的脖子说话的样子阳光落在他发顶泛着浅淡的金光。
每一幅画都细腻得惊人连他袖口磨出的毛边、鞋带松垮的结都画得清清楚楚——唯独没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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